1993年,Arthur M. Sackler在北京大學捐贈的賽克勒考古博物館開館;三年之后,賽克勒家族藥企上市鴉片類藥物奧施康定。二十年間奧施康定奪走四十萬人生命,賽克勒的名字仍然留在博物館上,隨著藝術品永生。怎么能說Nan Goldin的私人史和圍繞藥廠的斗爭是割裂的呢?從家族反叛史到艾滋病運動,美的代價一直都是鮮血和剜骨的痛。盡管從來沒有一個時刻藝術像今天一樣不重要,那些在八十年代末接連死去的人仍然激勵我們,并將藝術的火種借由Nan Goldin傳遞到了現在,燒向假借藝術為名的人,并在此刻真正完成了自己。